简介:司母甲鼎如長鯨吸水一般將整個房間的白色都吸納到其中 到最後只有司母甲鼎內部 才泛出淡淡的白光 彷彿有一圈圈白色漣漪縈繞在司母甲鼎的周圍 反正潘瑋早已經是葉沖的人了兩個人也不用避嫌 把衣服弄下來之後 葉沖得身上還滿是血跡 潘瑋拿著濕毛巾 蘸著溫水一點點的幫葉沖擦拭著身體 」 李老頭兒吹鬍子瞪眼睛說道「蠢貨與你說那些大道理有何意義老夫這成名絕技豈是這般好學的 」 徐鳳年嘀咕道「就是懶不想說話而已 幸好這裡並非官道 否則老百姓見到這種血腥場面能嚇得魂飛魄散 對陣弓馬嫻熟的騎兵 一旦潰敗 就會淪為一場毫無生機的遊獵 白馬義從本就選自北涼鐵騎中的善戰銳士 騎術都能與北莽草原上那些游牧騎兵一較高下 北涼軍雖說這些年稱不得橫掃大漠 但兩國邊境上的邊城巨鎮犬牙交錯 每年都有中小規模的激烈交鋒 尤其是在大柱國徐驍的刻意安排下以及北莽那邊的默契配合下兩邊斥候習慣性以百人到一百二十人之間編為一尉 捉對廝殺 一旦觸及就必定是獵殺與反獵殺的殘忍戰役北涼騎兵的卓絕馬術就是這麼硬生生磨礪出來的 燕敕廣陵兩大藩王的甲士當年也算豺狼悍卒 為何這十多年間越發無法與北涼抗衡 爭奪天下第一雄的頭銜